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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侠镇的戏班后台还堆着那几只樟木戏服箱,铜锁上的绿锈比十年前厚了些,却依然牢牢锁着箱子。你握着老班主给的黄铜钥匙,指尖触到锁孔时微微发颤 —— 十年前你总趁戏班没人,偷偷撬开最左边那只箱子,穿上里面的花旦戏服,在后台的铜镜前转圈,结果被老班主撞见,非但没骂你,还教你怎么系水袖:“丫头,这戏服啊,得有魂儿才好看。” 如今钥匙插进锁孔,“咔哒” 一声轻响,箱盖缓缓掀开,一股混合着樟脑与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,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戏服,像一本本摊开的旧相册,藏着七侠镇的旧时光。
一、红绸戏服:沾着胭脂香的花旦梦
最上面那叠是件绯红的花旦戏服,水袖的边缘磨出了毛边,领口还沾着点暗红的胭脂印。你认得这是当年你偷穿最多的那件,总在后台模仿戏班花旦的台步,结果踩到水袖摔了个屁股墩,胭脂蹭得满脸都是,被来送点心的李大嘴笑了整整三天。“这戏服我总想着扔,又舍不得。” 老班主的徒弟站在一旁,手里捧着个针线笸箩,“师父临终前说,这箱子里的戏服,都等着当年那个爱偷穿的丫头回来呢。”
展开剩余79%你指尖抚过戏服上绣的缠枝莲,忽然摸到个硬物,从衣襟夹层里摸出颗玻璃珠 —— 是当年小贝塞进去的 “宝贝”,她说这是 “夜明珠”,能让戏服在台上更亮,结果被你忘在了里面。“这珠子我找了三年!” 小贝从后台跑出来,手里还拿着那把衡山派长剑,看见玻璃珠时眼睛亮得像星星,“当年我以为被戏班的猫叼走了,原来是被你藏在这儿!” 她把珠子往戏服上比划,忽然红了眼眶:“你看这水袖,还是当年我帮你缝的补丁,歪歪扭扭的。”
后台的铜镜蒙着层灰,你穿上红绸戏服站在镜前,恍惚间看见十年前的自己 —— 梳着歪歪扭扭的发髻,脸上涂着偷来的胭脂,正对着镜子做鬼脸,小贝在一旁举着玻璃珠,说要给你 “开光”。郭芙蓉的声音从记忆里钻出来:“两个小疯子,再闹就告诉佟掌柜!” 可她的嘴角明明带着笑,手里还拿着刚买的糖葫芦,等着你们闹够了分着吃。
二、青布箭衣:裹着汗味的侠客梦
戏服箱的第二层压着件青布箭衣,袖口磨出了破洞,肩膀处还有块淡淡的汗渍 —— 是当年你扮演武松时穿的。十年前戏班缺个小演员,老班主拉你救场,你紧张得手心冒汗,上台时差点忘了词,还是台下的白展堂喊 “武松加油”,才让你顺顺当当地演完。“这箭衣的腰带还是我帮你系的。” 白展堂不知何时站在箱旁,手里转着那枚磨亮的铜板,“当年你总系不好这蝴蝶结,急得直哭,现在会了吗?”
你拿起箭衣往身上比,忽然发现后腰处绣着个歪歪扭扭的 “侠” 字,是当年吕秀才用毛笔写的,他说 “穿上这箭衣,就是真侠客了”。结果演出那天,“侠” 字被汗水晕成了一团墨,被郭芙蓉笑 “这是‘大侠变墨侠’”,却偷偷用针线把那团墨绣成了朵小花。“你看这朵花,” 郭芙蓉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还拿着本《女诫》,“当年我绣了三个晚上,针扎得满手都是洞。”
箭衣的口袋里,藏着张泛黄的戏票,上面印着 “武松打虎” 四个字,角落还留着个牙印 —— 是当年小贝抢着看票,咬出来的痕迹。你举着戏票问她:“当年你总说武松没你厉害,现在还这么觉得吗?” 小贝挥了挥手里的剑,摆出个标准的起手式:“当然!不过当年看你演武松,觉得比戏班的老生还威风。”
三、皂角脸谱:藏着墨香的变脸趣
戏服箱的底层摆着个木盒,里面装着十几张皂角脸谱,有红脸的关公,白脸的曹操,还有张画了一半的花脸 —— 是当年你学画脸谱时的 “杰作”。那时你总缠着戏班的化妆师,用锅底灰往脸上抹,结果画成了个大花脸,被佟湘玉追着用帕子擦: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学人家画鬼脸!” 可她擦得那么轻,生怕弄疼了你。
“这张花脸我记得!”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,指着那张画了一半的脸谱,“当年你说要画个‘江湖第一侠’,结果把眼睛画成了圆圈,像只猫头鹰。” 他从怀里掏出本笔记本,里面夹着张褪色的宣纸,上面是他照着那张花脸画的素描,旁边还写着 “某年某月,某女侠画脸谱记”。郭芙蓉抢过笔记本翻了翻,笑着说:“你看这字,跟你当年一样酸,画得还没小贝强。”
你拿起那张红脸关公的脸谱往脸上贴,冰凉的皂角贴着皮肤,忽然想起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午后,众人围着你看画脸谱,李大嘴说 “像庙里的泥菩萨”,白展堂说 “比我当年还威风”,佟湘玉则忙着往你嘴里塞点心,说 “演大侠得先吃饱”。阳光透过后台的窗棂,照在每个人的笑脸上,也照在那张画了一半的花脸上,把墨香和点心香混在一起,酿成了最难忘的江湖味。
四、箱底的旧帕:包着未散的烟火气
戏服箱的最底层,压着块褪色的蓝布帕,上面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桃花 —— 是当年你用来擦脸谱的。帕子角落里还沾着点墨渍,是画脸谱时蹭上的,十年过去,墨渍变成了浅灰,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痕迹。“这帕子是额给你绣的。” 佟湘玉走进来,手里端着盘刚出锅的桂花糕,“当年你总说额的手艺差,现在看来,比你绣的强多了。”
你把帕子展开铺在箱底,上面的桃花在樟脑香里仿佛活了过来。众人围在戏服箱旁,看着里面的旧物,忽然没人说话。白展堂的三弦声从外面传来,还是那首跑调的《江湖笑》,李大嘴在后厨喊着 “红烧肉好了”,戏台前的锣鼓声 “咚咚锵” 地响起来,像在为这场回忆伴奏。
离开后台时,你把红绸戏服叠好放回箱里,玻璃珠塞进箭衣口袋,皂角脸谱摆回木盒,最后用蓝布帕盖住它们,就像盖住了一整个七侠镇的旧时光。老班主的徒弟锁上铜锁,笑着说:“下次回来,我再给你开锁。” 你望着那只樟木戏服箱,忽然明白所谓旧时光,从来不是锁在箱子里的物件,而是藏在这些物件里的笑、泪、点心香,是无论过了多少年,只要打开箱子,就能闻到的七侠镇的烟火气。
戏台前的灯笼亮起来时,你和众人往同福客栈走,小贝举着那枚玻璃珠,说要把它放回戏服箱,等下次再来时 “看看它长没长个儿”。你回头望了眼戏班后台,那只樟木戏服箱在暮色里沉默着,像个守着秘密的老人,等着每个惦记它的人,回来打开属于自己的旧时光。而那些藏在箱底的回忆,会像戏台上的锣鼓声,永远在七侠镇的烟火里,轻轻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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